个问题, 江元白也想不明白。
一来他自小受到的教育,是不会喜欢上一个文墨不通,嚣张跋扈的贵小姐, 二来他每每看见她都会做的噩梦, 无疑预示了沛国公府日后的劫难,既知国公府难逃灭门, 他自是不会与之过分交往。
是以,当年陈怀柔献出的金银珠宝,官场关系, 对他而言,远不如保命重要。
哪怕那个人如此鲜活的跃入自己的脑海中, 皆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来为之搏命。
如果硬要找一个理由,也许是现在的他, 足够强大,也自信能将沛国公和她护在羽翼之下。
当年的他,什么都不是。
“我也不知道。”他笑,拇指擦着陈怀柔的鼻尖,慢慢移到唇上, “见色起意?”
“鬼才信,那你这反射弧未免太长了些,本小姐当年美貌更甚今日。”陈怀柔推开他, 又特意寻了别的话题。
“我哥的来信你看了吗?”
她指的是陈旌与司徒宏北上的事, 司徒宏率军从密林中暗自行军, 意图很是明显。
“恐岳丈岳母大人会紧随其后,与他们汇合共同举事..”
“不是举事,是复仇,让该死的死, 该惩的惩,让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