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
陈旌从袖间露出弓/弩,慢慢对准树上人的身影,趁他在移动之际,猝然发力,袖箭破空而出,接着,树上那人似乎晃了晃,却依旧没有掉落。
陈旌正想再发箭,那人忽然像一尾鱼一般,嗖的跃入水中,再也不见踪迹。
他收了箭,疾步走到塌前,将陈睢唤醒后,两人一同去了陈怀柔房中。
一进门,陈怀柔正背对着自己,伸手将江元白拽了起来。
江元白唇边,溢出紫红色的血,脸色骤然煞白。
若没听错,那两支箭,一支射的木头,一支破的茶盏,没有皮肉刺透的声音。
陈旌走上前,陈怀柔已经把江元白扶到床上,她的床,还有她的气息。
江元白抿着唇,反问她,“你有无大碍?”
“我没受伤,自然好好地。”陈怀柔没理会,探手摸向他的唇边,揩了血迹后移到鼻间,“你中毒了?这味道很怪,像是用花来调的毒药。”
她自幼对花香极其敏感,不管有多少种花混合在一起,经她鼻子嗅查,都能很快分辨出来。
而这几味花,都是日常鲜少闻过的。
陈怀柔仔细回想一番,终于想起有两味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