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微微一闪,将目光移到床上假寐的人面上。
陈旌愕然,复又解释,“虽未直言,我却是能猜到的,你总不会是因着喜欢小柔,真心娶想娶她吧。”
“为何不能?”
陈怀柔胸口一滞,攥着衣袖的手兀的松开。
江元白是在同哥哥置气?
这语气这态度,分明就是敌对的意思。
“江大人,当年小柔待你倾尽所有,恨不能掏心掏肺的喜欢,可你是怎么对她的,罢了,往事不可追忆,事到如今我断不会给你再伤她的机会。”
陈旌松了手,长吁一口浊气。
舱外的水流淅沥沥的像萎靡的曲儿,催的人昏昏沉沉。
陈怀柔僵在床上,久了,腿也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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