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娘,还是因为酒后乱事。”
陈睢一梗,旋即拿起茶碗对着水面照了照影子,自己长得也算风流倜傥,这话真不中听,他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我觉得,你跟你姐过去是好的,毕竟张祭酒那老东西的课可上可不上,还不如跟着溜达一圈,也能看住江侍郎。
天底下的男人都好色,尤其是你姐姐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脸,保不齐他就见色起意了。”
“得了吧爹,他要是好色的人,在齐州那几年早就下手了。”陈睢嘿嘿一笑,陈怀柔拧着他腋下的肉转了圈,没好气道,“不带你。”
“小柔,我觉得你爹说的有道理,左右三郎在国子监也是个滥竽充数的,不如跟你一起往西南过去,便是挨打也能当个垫背的。
既然你跟江侍郎的婚约是为了掩人耳目,陈睢在你身边,也好便宜行事。”孟氏附和着陈承弼的话,难得没有与他反驳张祭酒的授课。
一夜的风吹暖了满河清波,春意融融,绿柳成行,礼部侍郎与沛国公千金的婚事刹那间刮遍大街小巷,人尽皆知。
彼时陆蹇正在茶馆与同僚听曲儿,端茶倒水的小厮与身后的婢女窃窃私语。
“江侍郎此番升官又娶妻,可谓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