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陈怀柔觉得他阴阳怪气,上前一步,将他堵到书架上,后脊抵到书架,江元白蹙了蹙眉,两手搭在身侧,脚尖不自觉的垫了起来。
他本就高,如此好似将陈怀柔笼在怀中一般。
“只是,司徒宏身处险境,我不能承诺陈旌性命无虞,万一他中途出了意外,那书信自然也就不作数了。”他说的极其轻松,就像是说陌生人一般,这态度激怒了陈怀柔,她举起手来,凌厉的风呼啸而过,贴着江元白的脸骤然顿住。
在只有一寸之隔的时候,江元白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森冷咬牙,“我做错了什么,只不过阐述了事实,你便受不了刺激,动手打我?
陈旌的路是自己选的,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司徒宏本就是亡命之徒,自顾不暇,他非要拖上自己的孙子一起流亡,陈旌的性命便始终悬在刀尖,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你到底查到了什么!”陈怀柔知道,司徒宏能与江元白交易的事情,无非是当年真相,他不可能叛国,那就是有人陷害他叛国。
江元白一定查到了重要线索,否则司徒宏不会选他结盟。
他的呼吸炙热,一下一下的喷在陈怀柔的额上,乌亮的瞳孔灿若星辰,他低头,抬手,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