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了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
声音越来越低,恨不能低到脚趾缝里。
江元白背过身去,颀长的影子被烛光拉成摇曳不定的形状,半晌,他轻声道,“定情...”
江松觉得房中空气稀薄,他得想个什么借口出去透透气,可还未想到,又听江元白嗤了声,“想得美!”
宫廷书房,建元帝拄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堂下站着的杜兴平,一眨不眨,眸眼里带着阴冷的笑意。
杜兴平跪在地上,古铜色的脸秉着肃穆,他低着头,铿锵有力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听出一丝疲乏。
“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臣以性命担保,吾儿与靖国公孙子之死一点关系都没有,靖国公血口喷人,一时气急胡乱发泄,臣真的冤枉...”
“好了,”建元帝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内侍看眼色立刻为杜兴平搬来太师椅,落在下手位,杜兴平依旧跪着不起,倒让建元帝笑了起来,“你若是喜欢跪,就在那一直跪着,左右朕还有好些话要说。”
杜兴平一听,犹豫了少顷,便谢恩坐在太师椅上。
建元帝将那两本奏疏掀开,内侍转呈给杜兴平,杜兴平推却一番,便拧眉翻阅起来。
“都是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