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去解大氅,边解边道,“坏了,我瞧着你脑疾日渐严重,平白无故是生了癔症喜欢跟踪人了吗?”
江元白上前,径直按住她的手,淡淡的墨香气冲着陈怀柔的鼻尖袭来,她心跳骤快,呼吸停滞,微红的腮颊沁出热汗。
这厮着魔了。
陈怀柔如是想着,若不然,他又怎会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上一刻恨不能柔情缱绻浓情蜜意,下一刻却能让人如坠冰窟,厌恶至极。
他始终不发一言,只用热烈似火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不知过了多久,他瞳中光亮颓然淡去,松开按住她的手往后一退,喉结滚了滚,沉缓吐出五字,“是我喝多了。”
他转身,颀长的身影晃了晃,待稳住后,便头也不回大步往巷外走去。
果然,就是犯病了。
陈怀柔笃定,低头看了眼大氅,冷声喊他,“你先别走!”
江元白闻声顿住,灯笼的光火映得他整个人身处半明半昧之中,他没有回头,耳朵却清晰的听到陈怀柔走近的声音,她踩着积雪,似急急小跑过来。
陈怀柔绕到他身前,恶狠狠的将大氅往他怀里一拍,“以后再敢跟着我,见一次打一次!还有,姑奶奶不稀罕你这劳什子的大氅,姑奶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