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撒泼打滚,还是能保住我们沛国公的爵位传袭。”
“谁撒泼打滚!”陈承弼从阴影里走出来,虎着一张脸,没好气的瞪着陈睢,陈睢吐了吐舌,连忙跑过去讨好似的奉承。
“爹,我这张破嘴你还不清楚吗,我的意思是,你为人处世圆滑周到,深得圣意,咱们家都得倚仗你过活呢。”
陈承弼捋了捋胡须,不屑的瞟了眼陈睢,语气不善,“瞧瞧,跟着那个老东西,越学越坏,偏偏你娘还怂恿你听他的话,如今怕是只知他不知我了。”
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酸气,陈睢咧了咧嘴,求救似的看着陈怀柔,“爹,天地可鉴,您在我心里,就像日月江河,浩浩荡荡,张祭酒算什么,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如我爹文采一流。”
“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孟氏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戳着陈睢的脑门将他挤到旁边,“你一把年纪了,还跟他置气,心眼针鼻大。”
陈承弼哼唧一声,又不敢反抗,只得两手一背,抬起头来不去看她,以此表达内心的愤懑之情。
当年太后和皇上赐婚,将孟大将军嫡女孟丛筠许配给他做妻子,虽然连百姓都知道他舞文弄墨,一无是处,横看竖看配不上孟丛筠,可他们都只是茶余饭后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