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虽隔着棉衣,却听得清晰异常。
就像战鼓咚咚的敲响。
她脸红了一刹, 旋即恢复如常,咳了声, 道,“你知道我要来。”
江元白未松手, 鼻间嗅着她独有的气息,几丝头发调皮的勾缠着他的鼻梁,他侧了侧脸,却没有隔开距离,只嗯了声, 便垂下举着的手。
陈怀柔往后挣了挣,江元白哑声道,“你先别动。”
他仰起头, 让冷风把面上的暖意吹凉, 这才松了桎梏, 陈怀柔倒退两步,站定,狐疑的望着他,长睫一闪, 浓如墨色的瞳孔晕开几许戏谑。
“我这张脸,还跟多年前一样好看吗?”
陈怀柔一愣,回忆如潮水般不受控制的涌来,一浪拍打着一浪往前推,她记性真好,竟然立时想起当年她说这话的场景。
那时他们尚在齐州城,杜幼安养了十几个面相好看的门客,许是因为他们谈吐庸俗,故而杜幼安借她父亲杜兴平的权势,请齐州最有名望的大儒为她选了个先生。
那人便是江元白。
陈怀柔自小见惯了王孙贵胄,俊俏的,英朗的或是眉清目秀儒雅风流的,自认不会为美色迷惑,可见到江元白的第一眼,她忽然明白杜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