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胳膊不解,“您的意思,您跟张祭酒有交情?”
陈睢瞪大了眼睛,躲在陈怀柔背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孟氏。
孟丛筠点头,笔直的身躯似青松端庄,“他爱慕你娘,对我言听计从。”
噗,陈睢刚喝进嘴里的茶,霎时全都喷了出去。
陈怀柔踹他一脚,他顾不上,蹦跶着跳到孟氏身边,惊道,“这么说,我爹跟他是情敌关系,难怪,难怪我爹每每提到他都恨得牙根痒痒。”
孟氏叹气,“我把他当兄长,可他是个怪脾气,自我嫁给你爹之后,竟然终生未娶。”
陈怀柔张了张嘴巴,早知道娘跟张祭酒是这层关系,她又何必去找江元白。
“姐,你怎么了?”陈睢晃了晃她肩膀,“你怎么说动张祭酒那头倔驴的,爹不是说他恨屋及乌吗?”
陈怀柔讶然,想了想坦然答道,“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诚心可表。”
陈睢舔了舔唇,暗道,一听就是瞎胡扯。
杜幼安宴请当日,天气极好。
金乌西沉,月兔东升,湛蓝的夜幕上悬挂着几颗星星,风一吹,好像在眨眼睛。
偌大的庭院里,架起几堆篝火,点火的小厮堆好易燃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