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多少高门望族中被监视被窥探。
陈怀柔笃定的点了点头,她出生时身带异香,本该万物凋零的冬日,却因她的降生,院中花草纷纷舒展开枝叶,百花齐放。
吓得沛国公只道是府里来了位得力的花匠,万不敢将此怪事告知旁人。
陈怀柔的嗅觉自小便好的出奇,又能借住身体疼痛预感家人有无危险,对于国公府而言,她是个宝贝,捧在手心护着的宝贝。
“我们府里,有没有那个香味?”孟氏犹疑着,见陈怀柔摇了摇头,这才放下心来。
“姐,那个婢女招了吗?”陈睢想起那声呜咽,不知道陈怀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能让人不间断的发出那般垂死绝望的声响。
一缕缕的,勾魂一般。
陈怀柔搓了搓手,搭着他的肩膀道,“今夜好好守着,约莫下半夜就能招。”
事实上,陈怀柔高估了那个婢女的忍耐,不过戌时,便有小厮去前厅传话,说那婢女呕吐过后,要交代内情。
她是被两人架到厅堂的,一松手人便软绵绵的趴倒在地,蓬乱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充血的眼睛,看起来很是狰狞。
陈睢嘶了声,抬腿盘在膝上,晃悠着脚踝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