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审视着他的表情,江元白别开脸,将脊背挺直了些,耳朵却是被火烤过一般的燥热。
“你不会觉得,我还喜欢你吧?!”
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江元白倏然瞟她一眼,负在身后的手慢慢打开,又骤然收紧,指甲抠着掌心。
他记得那些年陈怀柔为自己砸银子,砸人脉,不遗余力的用她以为的“好”来喜欢他,甚至笃定嚣张的同别人讲,他江元白只能是她陈怀柔的,谁都别想碰。
他自幼失怙,性情有些敏感骄傲,于他而言,像陈怀柔这种明艳招摇的女子,最是应该避之若浼。
生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却是个粗俗直接的性子,她认为世间万物没有钱买不到的,包括感情,如果有,那一定是银子砸的不够多。
他想起往事,禁不住有些恍惚。
她没变,只是早已把他切除在外。也就是说,日后定然还会有一个人,会被她那般热烈且张扬的爱着。
思及此处,江元白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人往往会对得不到的东西,分外心软。
他希望,他对她,只是心软,而非心动。
江元白想提醒她的本意,是不想让陈怀柔蹚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