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接着,宁永贞出现,毫无表情的望着宁夫人。
半明半昧的光影里,他的脸犹如冰冷的罗刹,宁夫人胸口一颤,强颜欢笑的站起身来,“儿子,你....”
“谁让你这么做的?”他眸色如晦,双手紧紧攥着扶手,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
“你别胡思乱想..”宁夫人怕他发狂,急忙上前想要解释。
“别碰我!”宁永贞喉咙暗哑,死死盯着宁夫人的脸,横眉怒目,“你嫌我不够可怜吗,是要把她拉进连我自己都厌恶都痛恨的生活里吗!”
“永贞,娘不是那个意思,怀柔是个好姑娘,你喜欢她,娘想让你高兴..”
“我不喜欢她,”宁永贞一把拽下腰间的羊脂白玉如意配,明明是在笑着,却又仿佛下一刻就能哭起来,“你也别打着我喜欢她的旗号,为姐夫做事!”
玉佩掷地即碎,他调了头,决然而去。
头顶雷声轰隆隆的闷声压下,陈睢摇着手里的穗子,三两步跳到陈怀柔身前,眉眼机灵的挑了挑,“姐,咱们要去哪?”
他还真惦记起城南的桂花鸭。
“去杜府。”陈怀柔系好披风带子,于人群中同陈睢慢悠悠的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