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乎对她比了个手势,孟氏咯噔一声,也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忐忑。
打着如厕的借口,她避开婢女独自出了内殿,江元白几乎与她擦身而过,没做停留。
孟氏手中多了一个纸条,她咳了声,悄悄在袖间将纸条打开,匆匆过了眼,脸色骤然大变。
孟氏折返回宴上的时候,沛国公正在与几个旧友高谈阔论,太后身边有个婢女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贴着太后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太后眸光立时凌厉充满杀气,她摆了摆手,婢女听命退下,若非孟氏特意盯着,旁人根本没有发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京城果真是非良多,人人身披数张皮,也不知哪张是人,哪张是鬼。
呀呀作响的马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已经过了寅时,巷道里空无一人。
孟氏心疼的看着女儿,又抚摸着她的发丝,悄悄擦去眼尾的泪。
沛国公神色肃穆,从找到女儿到现在,一直不曾说话。
“会是谁,难道真的是太后?”孟氏想起宴上的情形,心中不由愤懑无比。
陈承弼摇了摇头,肃声道,“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简单,我怀疑有人想借太后之手,谋一己之利。”
“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