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不就,将来能不能娶到娘子还未可说,啧啧,真为咱们陈家担忧。”
“嗨,姐你可真是瞎操心,你跟哥都还没成亲,我有什么好急的。”没脸没皮最是自在,什么激将法对他来说都没用。
他都堕落多少年了,早就习惯了。
两人来到闹市,陈睢早先看中一只鸡,这回来就是为了把鸡买回去,跟那几个狐朋狗友炫耀一番,他不是为了赌,只是享受这种受人追捧的乐趣。
那鸡长得格外精神,羽毛鲜亮,鸡冠血红,尤其是那两只爪子,健壮有力,一看就是斗鸡的好手。
“你就打算这么把它抱回家?”陈怀柔坐远些,夹了箸笋丝,竹笼里的鸡不安分的打鸣,时不时还扑棱着翅膀,引得周遭吃饭的人纷纷投来抱怨的眼神。
“娘非得扒了我的皮,一会儿我送去杜钰家里,三日后我们要斗鸡,得胜再说。”陈睢隔着竹笼塞进去几粒粟米,又弹了弹舌,很是得意的扒拉起米饭。
“吃完饭陪我去。”陈怀柔擦了擦嘴,见陈睢立时皱着脸,满不情愿,遂伸手指着他的荷包,“要不然就把金豆子还给我,把鸡退回去。”
“陪,我陪你去。”陈睢赶紧捂住钱袋,又把鸡笼往身边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