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啊!”陈怀柔有些匪夷所思,她把蜜饯扔回盘子里,拾起帕子盖在脸上。
“那不一样!”陈睢叫了声,一把扯下陈怀柔的帕子,严肃的劝道,“那会儿永贞哥的腿是好的,我也喜欢他做我姐夫。
可现在...”
现在腿断了,一切又不一样了。
“你是我姐,我就希望你日后过的好。”陈睢撑着下颌,扭头,对上陈怀柔那双若无其事的眼睛。
“我跟宁永贞,从小到大,就没有一点可能。”他俩太熟了,下不去手。
谁见过跟哥们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想想那个场景,陈怀柔都觉得不寒而栗。
宁家送了贵重礼物,又忆起往昔,两家攀谈了许久,直到傍晚时候,孟氏本想留他们用膳,宁夫人却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马车消失在街巷尽头,陈承弼的手落在孟氏肩膀,轻轻揉捏了两下,孟氏忽然扭过头来,对着陈承弼的小腿就是一脚,气哄哄的独自走了。
陈承弼面露苦涩,跳着脚赶忙追过去,“夫人,夫人,你等等我,我晚上想吃烙润鹌鹑...”
“吃个屁,喝风去吧!”孟氏一脚踹开房门,震得两扇门来回吱呀,陈承弼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