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然语噎,耳畔只剩下唰唰的下雨声。
“数年未见,夫人安好。”
“好,我很好。好孩子,你怎么来了,你爹娘也过来了吗?”宁夫人往她身后看了眼,陈怀柔挎着她的手臂,两人并行,往抄手游廊走去。
“国公府都搬到了京城,此事日后再细说。夫人,宁永贞在哪?”陈怀柔话音刚落,便见宁夫人兀的红了眼眶。
在齐州听到宁永贞腿残的一刹,陈怀柔还以为听错了。
她跟宁永贞青梅竹马,从小见惯了他的意气风发,英姿勃勃,那样一个俊朗健壮的少年,又怎会跟残疾扯上关系。
东院的门窗紧闭,檐下站着手足无措的婢女,看见陈怀柔和宁夫人,便急急福了福身,面露难色。
宁夫人知道,定是宁永贞不肯叫人进去伺候。
自从摔断腿恢复无望后,他就变得性情暴躁,乖戾恣睢,别说婢女,便是她和宁父,也无法靠近内室,眼看儿子一天天的堕落沉沦,宁夫人心如刀绞,恨不能替他受断腿之苦。
陈怀柔摇了摇头,宁夫人便与其她人一起离了院子。
她把手放在门上,甫一推开,便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飞来,陈怀柔连忙偏开头,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