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特别对待,却发现或许她对别的男人和对他没有什么差别,她可以毫不羞涩的向他袒露身体,那别的男人……也可以吧。
他看着她从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慢慢绽开,他只是离开了一会,她就被别人先摘了。
“他是谁?”纪夜脱口而出,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如同使用过度琴弦崩坏的大钢琴,充满着破败的悲伤。
女孩没听清,她迷迷糊糊睁着眼,红唇微启,疑惑的看着他:“嗯?什么谁?”
其实纪夜问出口的那刻就后悔了。
他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有必要再一次将他那点岌岌可危的尊严放在她脚下?
那天在办公室里不就体验过一次了吗?
他的愤怒、妒忌和无力转化为一次次凶狠的进攻,想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叫他的名。
女孩被他撞得嘤嘤咽咽的细声哭着,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他们的交合之处相融的白沫冒个不停,粉嫩的穴口被磨得通红,若一开始推搡纪夜,呜咽声不停。
他太用力了,这不像一场性爱而像他单纯的发泄。
她知道为什么。
现在的他不温柔。
甚至还有些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