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般退后了两步,那些邪肆狂狷、风流无边都扔给狗吃了,小白花般声音磕磕绊绊地对着若一讲:“我……我去拿清水和医药箱,你等我一下。”说完他就跑了。
拿医药箱?不能叫人送来吗?若一有点疑惑他的举动,不过走了也好,更自在一点。
若一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上面沾着细沙砾,应该是擦破皮了,看起来惨兮兮的,若一弯下腰唇瓣对着上面吹了吹,“嘶——”
“痛死了!”若一眼眶有些发红,她很生气,但动作却很轻地拍了身边还在傻乎乎乱看的枯枯的狗头一下,心里想着一定要把它给陌西管教。
“嗷?”呜呜,打汪干嘛?
看着枯枯有点蠢萌的狗脸,脑袋边像挂着问好,若一又生不出气来。
枯枯后知后觉地闻见血腥味,发现从若一膝盖上发出的,一下愣住了。
是汪干的?好像是的,汪停下来,一一就摔了,但是当时天空有只大鸟飞过,汪看鸟去了。
某汪回忆了一下被自己的行为给吓到了。
“嗷呜呜~~”汪错了。
枯枯可怜巴巴的朝若一吐舌头,有点着急地想往身上的衣服翻东西出来,但发现衣服没了,一时脑子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