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夜有些疑惑她反应地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还道歉?是笨蛋吗?
若一只觉得他声色依旧冰凉,听着就红了眼眶。
“你刚刚好凶……呜呜……”比以前不理我时还可怕。
眼泪一下打开阀门哗啦啦从眼眶涌出,那一点点委屈被无限放大,若一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般哭的稀里哗啦的。
咦?怎么就哭了?哭什么?
纪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然后也随她自己哭去了。
纪夜那厮见若一哭了也不退出来安慰她,还自顾自的乐,一个翻身让若一压在她身上再坐起来,还沉浸在悲伤里的若一猝不及防地被女上位了。
纪夜掐着她的腰上下举着,本来就已经松开的泳衣便不再乖乖地呆在原处,奶团儿也蹦蹦跳跳的,如同兔儿一般。
若一本来嘤嘤呜呜地流着泪,纪夜不来安慰她也就算了,还……
若一被纪夜弄得火气直出,眼泪早停了,接替的是纪夜身上新出了许多指甲刮痕和小小牙印。
*
桌子上摆放着刚送来的午餐,若一盘腿坐在椅子上握着刀叉切着牛肉。
午时的海面上风平浪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