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起一隻腿、敞着身体随着男人晃动了近半个小时,杨式瑢觉得自己的腿已经绷得几乎要抽筋了。
过程中他又被插射了一次,那是今天晚上的第叁次,可前端还是硬得不断横流出汁水,却很难在短时间内出精了,他唯一做得到的,就只有软着身体任由男人持续不饜足的进出,即便对方到目前为止连一发都还没出来过。
杨式瑢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对方侵入到不同深浅与各种角度而喘出高低不一的破碎呻吟,不知又瘫软了多久,许祈修忽然猛力把他的腿抬得更高,让后面的开口更大、吞得更深,然后加快了腰部耸动的速度,显然快要高潮。
杨式瑢的腿本来就已经疼痛难忍,现在被这么一掰更是痛得让他哭出声音,他噙着眼泪哀求,不要、好痛、不要、呜啊……结果他才哭没两声,一股股滚烫的稠液喷溅在被过度摩擦的颤抖肉壁上,酥麻的让他忘记了疼痛,张手拥入男人高潮后倒进他怀里喘气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把他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是射了,两人的私处还紧密贴合着,能感觉里头溼得一蹋糊涂,浓糊的汁水想往外却被某个东西挡住了出口,只好又一点点往里流去。
听到许祈修在喘气中问他瑢瑢,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