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穴口,把自己深深插了进去。
哈啊、只能、一次……唔嗯!他的腰还痠着呢!
好好好!何睿翔弯下脖子一口口亲吻怀里满脸潮红的人,挺着胯部在滑腻腻的甬道里贪心抽动着,感受着底下那张诚实的小嘴柔情的吮咬,把他的性器含的不留一丝空隙,媳妇儿真乖,让老公好好疼你。
就这样,可怜的钟苡瀚被何大帅吃了又吃、一吃再吃,快要失去意识前只有一个念头──
什么一次就好?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全都是屁!
*
掛上电话,许祈修赶紧弄了一盆温水和毛巾,把棉被下发着汗的身体一吋吋擦过,再依照钟苡瀚说的,把毛巾盖在额头上给他散热,然后时不时用嘴给他餵温水。
已经凌晨4点多了,许祈修看着高烧的杨式瑢又是后悔又是心疼,只能爬上床把人紧紧搂住,即便热得发汗也不在乎,自责的心情让他完全无法入睡,睁着眼睛捱到天亮,一心想趁早出去买药和食物给他。
等待的时间总是寂寞而漫长,他拿出手机认真的研究男性间所谓的润滑扩张到底是什么意思,越看越发现自己简直禽兽不如,才明白钟苡瀚他们为什么要送润滑液。
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