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两次他进的比较深,可能是碰到伤口了,杨式瑢开始有了反应,低低的忽痛或是唤着祈哥哥,让他悬着的心脏稍稍放了下来,至少对方还有知觉、还知道喊他。
许祈修把人洗好澡擦乾,把沾到各种污液的床单和被单全部扯了下来,才把人稳稳的放进棉被里躺好。
在他家里翻来覆去,也才找到上次他被猫抓伤时拿来擦的曼秀雷敦,许祈修只好把中指涂满药膏,掀开棉被帮他后面上药。看着那个红圈肿的可怜,他心想自己简直太禽兽了!心疼的放软了手、极轻极缓的在小口周围一层又一层涂上药膏,然后重新挖了一坨探进后口里,尽量小心的碰触每一块壁肉,把药儘可能的送到最深处并且涂抹均匀。
后面差不多了,把人翻回正面轻轻拉开双腿,内侧根部的软肉也是红痕斑斑,杨式瑢这次被他折磨得惨了,还有几处破皮,他一边反省了好一会儿,一边擦药,完成后才叹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帮他套上宽松的衣物。
等他终于把人安顿好了,发现自己还全身光溜溜的,才想起要打理自己。
他捡回地上的衣服洗了个澡,想既然是跟他家瑢瑢一起睡,那就跟平常一样只穿内裤就好了,于是把衣服收到一边,只把重点部位遮住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