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骂我、打我,不然即便操到你哭了,我可能也没办法轻易收手──毕竟我已经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你明白吗?
杨式瑢的手被拉到男人的心口位置,底下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彷彿暗示着他对这场心意相通的性爱有多期待。
他有点喘不过气,但对方的期待何尝不是他的期待。
杨式瑢笑了笑坐起身,脸上带着迷乱诱惑,纤瘦的指尖开始去解男人腰上的皮带,然后把束缚尽数褪去,主动握住了不久前才在他手上射过一次的粗烫硬物,圈着上下捏弄起来,把头斜靠上他的肩头,软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突然意识到杨式瑢是在向他求欢,他喘出一声难耐,看着对方明明在帮他手淫、想更挑起他的感官性慾,他自己面上却发烫发红,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敢多看他一眼,又淫浪又羞涩的反差让他更加兴奋,叫嚣着想要找地方紓解。
他一个施力把他轻轻放倒,合抱那双长腿扛上肩膀,腰部疯狂的贴近杨式瑢的大腿根部,急不可耐的找到让他魂牵梦縈的软缝、狠狠刺了进去之后,随即激动的挺送腰跨猛力抽插。
在梦里已经操干杨式瑢几百、几千遍了,他很快找到让两个人的性器可以最大程度相互摩擦、却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