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到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再温柔体贴的帮他洗澡,然后身心满足的相拥入眠──可杨式瑢竟在演场会上想起了前任、哭得晕死过去,而他最是见不得他哭,有再多淫邪的想法都被瞬间活生生掐断,只剩心口被那些眼泪拧得发痛。
嗯,杨式瑢覆上男人的手,用脸颊轻轻磨蹭掌心,带了祈求道,你可不可以,唱我最后听到的那首歌?
我用手机放给你听?
他摇摇头,我想听你唱,可以吗?
隐约知道杨式瑢想听着歌思念他心中的人,许祈修一想到胃部就有些抽痛,苦笑了下,很快找到歌词专心的开始低低清唱。
杨式瑢本来还能睁着眼睛盯着男人唱歌,但很快的,视线开始被水液浸得模糊,既然看得不清楚就乾脆不看了,他闭上眼睛,一边听一边咀嚼歌词,然后静静的打溼整张脸。
一直以来,他都是下了班之后,一个人窝在他和李景旂曾经生活在一起的家,缩在沙发上掉眼泪。
不论春夏秋冬,他始终觉得好冷好冷,被窝是冷的,家是冷的,手是冷的,心也是冷的。但现在有一个人,明知道他想着别人,还总是一次又一次为他取暖,明知道他那么多眼泪,却还是愿意陪着他、为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