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看不出来是毛巾、抹布还是内裤,先将就一下,着凉就不好了。
许祈修拿着那块布先把杨式瑢身上已经半乾的体液擦了一轮,从地上拿起内外裤拍掉砂石,再拎起被他扔到几步之外的鞋子和皮带,一件一件帮他穿回去。
杨式瑢从躺了许久的引擎盖上下来时还有点腿软,许祈修乾脆把人横抱着送回副驾驶座,确定他坐定了,才去擦车盖上的溼渍。
等他把杨式瑢送回家去,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路上杨式瑢咳了几声,他忙从后座一堆杂物中翻出外套和常备的暖暖包给他,又嫌暖暖包发热速度太慢,停在路边把人揽进怀里取暖,虽然好了不少,但还是没能止住咳声。
许祈修有些懊恼,觉得即便是夏天,也不该在晚上带他吹海风,还把人下半身脱得精光……他跟杨式瑢道歉,对方却笑着摇摇头,说他也很喜欢看海,要他下次再带他一起去。
后来杨式瑢赖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才把人轻轻放回驾驶座,瞧见下唇上的伤口,凑过去落下浅浅一吻。
瑢瑢,晚安。
*
隔天许祈修被闹鐘吵醒时,已经比平日出发接杨式瑢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他有些紧张想先联络他,却看见他凌晨五点多留了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