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對方越靠越近、灼熱的呼息吐在他的臉上,然後嘴唇貼合,他閉上了眼。
短兵相接,戰況膠著。
舌頭被攪得翻來覆去,他有點無力招架,退了兩分想換口氣,卻又被急切的追吻上來,只能發出難以按耐、模糊不清的哼聲,也分不清是抗議還是渴求。唇吻被磨得發燙,侵入他嘴裡的彷彿不是舌頭而是一隻紅色鱗片的蛇,抓住他纏著咬著不放,發出了陣陣吮聲還兀自不肯罷休。
最後楊式瑢真的受不住了,用發軟的手一下一下推他,掙扎了半天男人才大發慈悲的放嘴,雙雙喘得像跑完百米。看著楊式瑢戴著貓耳、因為自己的親吻而氣息不穩的模樣,他心下一動,俯下身從嘴角往脖頸處一點一點往下吻咬。
楊式瑢還沒喘完氣,就感覺某人貼著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道溼意,那雙溫暖的大手很有技巧的撩開衣襬探了進去,兩指夾起他的乳尖搓揉起來。
他發出一聲驚喘、掙扎起來。
相比上次尾牙後在他家裡的反應,這次楊式瑢的推拒十分明顯。許祈修嘆了口氣,停下了所有動作,只張手把人擁進懷裡,不帶情色意味的來回撫摩背脊。
見楊式瑢還想掙脫,他鎖著人不放,放低了聲音道,不准再這麼扭了!再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