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這山,懸太懸了。
陸季軒可說見怪不怪拉著女兒也走進去了。
進去後,入目的景象十分獨特,現在分明秋天了,這兒的花卻都綻放妖豔的顏色,像是永不枯萎一般,她抽出在爹爹手中的手,自個兒歡快的跑到花海去。
陸季軒失笑搖頭,女人就是女人見到花兒就能歡快成這樣。
陸敏慧聞著花香,這地方真好,若住這兒就能天天聞著這花香了。
她好奇的將花摘下,花在她手中以肉速枯萎,她震驚了,太…邪呼了!
陸敏慧不敢隨意碰那些花了,她跑到亭子。
此時風將涼亭的布幔吹得飄飄蕩蕩,而陸季軒坐在那兒和朱訶下著棋,衣袂和雪白髮絲隨風起舞,襯著他如畫中仙,連陸敏慧這時常見著的不免也看呆了。
她爹爹也太美了,好像神仙啊。
朱訶也毫不遜色,墨黑的頭髮飛起,眼神專注盯著棋盤,所關心的皆是整盤棋局,時而蹙眉,時而舒展眉頭。
兩人和在一起,讓陸敏慧手躍躍欲試,想畫出這樣的感覺,可現在又不好意思問有無墨寶,怕打擾他們,她也不想爹爹落敗,所以只能作罷,將這畫面深記於心。
陸季軒早知道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