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帝并未回话,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齐王:“可事实上呢,武官孤立自己,孤立的到底是什么呢?看似他孤立无援,甚至出个事儿都没有人愿意帮他说道说道,他也从不出错,可小侯爷,哪儿有人一辈子不会出错的呢?
“老侯爷看似毫无胆量,但却依然能把整个北疆骑兵弄的跟个铁桶一般,于边鞑亦然,可于京城亦然。他究竟在边鞑都做了什么怕是连小侯爷,也未必能一清二楚吧。”
“你不要平白污我父亲!”谢迎书有些急了。
若是江若茵在这里,定会拉着他的手让他暂时不要动怒。
齐王最会蛊惑人心,也最会说这种场面话,他们这些小辈,比不过齐王吃的盐多,总是容易中了他的圈套。此前江若茵跟他说了好些话,叫他若是遇上了齐王不管什么都忍着,别叫人家挑出错来,可真就遇上了提及自己的父亲,谢迎书还是难以咽下自己心里的那口气。
可就是这么的着了对方的道儿。
齐王笑了些,随即摇摇头,“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有些事情,不是儿子相信老子,老子就真的不会做的。”
他转身面对盛元帝,从袖中取出了一份东西来,“北疆年年与江南换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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