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手,他也该来找我。”
江若茵翻开眼皮看他,那双眼睛里竟然藏了一堆谢迎书不懂的东西,他看着小姑娘忽而笑了一下,“你看,我总是能这样,利用着所有的人。让你们为了我做事,而我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谁也别想找到我的身上。跟我在一起,你不害怕么?”
“你是不是背着我把大营里囤的酒都喝了,怎么说上胡话了?”
“我没喝酒。”江若茵的手抬起来,敷上谢迎书的脸颊,她的指甲有些长了,上面点着蔻丹,她的手在抖,甚至划在他的脸上的时候,让谢迎书感到了一种轻微的疼痛感。
她的指甲摩擦着他的脸颊,一度让谢迎书很想跳下去看看他是不是破相了。但江若茵的状态很明显不太对,他并不敢这个时候去装傻。
她说:“我很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是个罪人。”
她的脸越逼越近,她的双手都放了上来,捧着他的脸。她屈起腿跪在床榻上,整个人比他高了一些,从上至下的看着他的脸,把他的脸扬起来,让他没办法不看着她。
谢迎书知道,她是在自责。
周珩的死,给她带来了无上的压力。
起初,她应该只是想周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把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