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尴尬。
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在说周珩的坏话,但怎么说也是在讨论人家的事情,就这么让人听见了, 也不知道究竟听去了多少内容,听一半总归是要出事儿的。
谢迎书从床上站起来,两天的昏睡让他眼前黑了一下, 江若茵连忙跑过来把他扶住了。
他挥了挥手,站在原地缓了一下,“没事儿, 他人呢?去问问吧。”
他们互相看不惯是一会儿事儿, 但是若是因为说什么而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那这在军营里莫过于是最致命的。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再多想点别的什么, 这仗也就不用打了,互相捧着对方的脑袋去给边鞑人投降算了。
而且周珩其人, 就江若茵那么说完,倒不是完全不值得同情的。
只是如今这乱世洪流中, 谁不是表面上过的平安如意, 背地里都背负着不同的重担。
他们不是乡野间无忧无虑的少年, 不能仅仅为了得到锦衣玉食而快乐。
京城里的权贵子弟里面,又有谁是真的能活的无忧无虑呢。
他们可以利用,也可以相爱, 却不能把相爱作为利用的筹码。
周珩坐在高高的草垛上面,江若茵本来想一个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