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茵的伤口被包扎完了,放下了衣服,周珩也松开了她。布丁
“你确实是不懂啊,可这就是爱情啊周珩。”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看了二十余年的少年,如今疯魔的她都不认识的样子,“你对我,是理智对于感情的,你对我的感情只是你计划中的附属品。你甚至都不敢为了这段感情做出什么,所有的选择都基于你本该做的事情——听齐王的话。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知道你是听哪儿去了,能听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明明是可以自己做选择的人,你能不能抛开齐王交代给你的事情,认真的想一想你想做什么,就像你现在想从谢迎书的手中夺回我一样。
“你是个能独立行走的人,不是齐王的附属品。能别他说什么你做什么么?再过几年你也要及冠了,有点自己的想法吧。等你真的学会对待大局,做出自己的选择的时候,你再来质问我,为什么我不选择做一个稳重的人。”
江若茵起身离开,她能感受到身后周珩身上的戾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减,“你要记得一个顺序,是我先放弃的你,才结识的他。”
她之前几次骂他都骂的太激进,他听了齐王一辈子的话,只说他让他别把齐王挂在嘴边儿,却不曾跟他说过,要他学会自己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