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周珩是故意激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才叫人掀开了一点点帘子,“我跟阿茵同年同月同日,你这声姐姐,是打哪儿叫的?”
周珩素问江若青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却不想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一时间让他更觉得这里面坐的人是江若茵了。可江若茵却不会这么说话,温和,轻声细语,放佛再声音大一点,就能吓到了自己似的。
他定了定神,问:“那我该叫什么?四姑娘,还是……阿青?”
若不是为了不出乱子,江若茵怕是已经翻出去伸手打爆周珩的脑瓜壳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一堆什么东西,乱叫什么?
“你这般登徒子,是要毁了我妹妹的名声,还要再来毁我的?谁许你乱叫的,你又该怎么叫我?这些就是齐王不曾教你,皇后姨母也总该叫过你。好歹你也是跟着阿茵一同在宫里长大的,怎的连阿茵都知礼数懂教义,怎的你就不懂了?”
周珩被她这番说教说的耳朵疼。
江若青是好说教的,他听得江若茵说过,每每她又跟谁家吵起来了,江戎不怎么管她,但是江若青肯定是要提着她的耳朵骂她一顿的。每次她都会跟自己说,大约跟这差不多了多少。
有一回他也有幸见过江若青跟她念经一样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