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场?他不过想依照母亲的遗愿,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
“属于他的东西?”江若茵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用一种像是在怜悯一样的目光回头看着周珩,咧起一边的嘴角,充满了嘲讽,和恶心意味的笑,“他所谓的夺回来,会用掉多么大的代价,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什么都知道,你却就这么纵容着,纵容着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江山梦,你又要我理解你?你怎么会这么大的脸啊。”
江若茵把头偏过去,你们也不用在哪儿猜我到底知道多少,还要去找杀手来追着我灭口。你既然说你不想害我,倒不如想想怎么做才能真的不会害我,而不是在这儿空口白牙的给我开白条,只叫我觉得恶心。”
“你是跟了谢迎书了,如今连说话都比以前硬气些了?”周珩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无名火,自他听说永宁侯府带着一车车的聘礼到江府去下聘的时候,齐王与他说要在北疆下手他丝毫没有停顿的就同意了。
他莫名觉得,是谢迎书把她从他的身边抢走的,都是他的错。
如果谢迎书也死在哪儿了,江若茵会对他回心转意么?
“我劝你不要打那些没有用的注意,你要是动什么歪头心思让我知道了,我就是死,也要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