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时候,还没有个定论,肃王同兵部都拦着,说谢迎书到底年纪小,即便比较熟悉北疆,但也未必能抵得过边鞑老奸巨猾。年岁上的差异摆在那儿,他经验不足,圣上也不是很想放他去,就是……”
江戎话说一半就停了,随后还叹了口气。
他这么一停,可是把江若茵的心脏都给提到嗓子眼里去了,“就是什么啊?”
“就是谢迎书那小子,自己倒是想去的很……”
肃王跟兵部拦着,这倒是不叫江若茵意外的事情。这半年来谢迎书同太子肃王一党交往密切,兵部起早就在肃王手中,后来肃王去管了南衙禁军,但与兵部侍郎的交情仍在,大约是进宫之前便是商量好了,两人一同为谢迎书多说两句话。
但谢迎书自己想去,这倒是她没想到的,甚至叫她失手打算了一副茶盏,“他是疯了么?”
江若茵快要被谢迎书气死了,她拼了老命的想守住他的命,他却上杆子要往那火坑里面跳,也不知道她费劲心血都是为了谁。
她等到了晚上,才听得谢迎书出宫的消息,但是已经过了亥时,她也不好上门去打扰,只是叫人递了书信过去,问他情况如何。
可小厮回来的时候只说人信收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