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书并没有急着去抓那个人,而是把江若茵的头发拨弄开,露出她的脸,上上下下的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出血的地方,才稍微放了点心问:“有没有哪里痛的?我去给你叫军医。”
“别走。”江若茵拉住谢迎书的袖子,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让谢迎书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心急地问:“怎么了?跟我说,没事儿的,人已经被抓住了,别怕。”
“碎了。”江若茵小声念着。
“什么?”
“碎了……”江若茵抓住谢迎书的袖子使了力道,骨节都有些微微的泛白,她依然咬着下唇,唇齿互相摩挲着,磨得那块柔软的皮肤红的滴血,“你送我的簪子,被他打碎了……”
谢迎书说,那个簪子是他找了好久,才找着那么一个配着她的,怎么搭都会好看。
她对搭配一窍不通,又挑剔,挑来挑去就只有玉簪戴着最舒坦。
她喜欢玉质的,无论给她多少金银器都不换。
她爱君子如玉,温润而泽。
她不是那样的性子,却最向往那样的品性。
无人知道她喜玉,只当她是懒。她确实是懒,可也只有谢迎书为了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