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儿子最是执拗。不像他,也不像他那个正房夫人,但偏偏都像他们一样认定了哪个方向就容易往死胡同里走。
谢候是小心,而谢迎书就是冒险。
谢候听及张家出事儿,就觉得一根弦儿绷紧了,连忙问,“出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暴露了?”
当初他们说要做这件事的时候,谢候是百般的不愿意,这会儿出了事儿,更是打算要说教谢迎书一番。
谢迎书太熟他这个老子了,“没什么大事儿,只是需要接应一下,别太担心。”
他拍了拍谢候的肩膀,便带着红石走了。
方才红石跟他说,他那个舅舅跑到了京城去,还找到了江若茵跟谢宁心,当时就觉得慌得很。信是乜州孙家送来的,信上所说,没有什么大事,已经吩咐了人快速将他们带离京城,但往乜州走的这段路上,诸多困难,马涛不便插手,以免生疑,若他有条件的话希望能借用巡逻一由,万一出事以便解救。
乜州也属于江南范畴之内,但江南之大,路途遥远,要做准备也要提前个三两天,再说从北上下来,还要等些天才能到。
谢迎书去见了打乜州来的那个小厮,与他问了详细的,那边的人从五月中上的京,用了十天左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