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是那种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愿在阴沟里翻了船的人。”
为了免得江之年喝的脑子不中用不记事儿,江若茵把事情都嘱咐好了才走。
自从谢迎书说他要去江南营换防,她的心中就一直揣着藏不住的惶恐与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一样。距离那一场颠覆大周的战争到来只剩下半年多,她现在也未做成什么,甚至连乜州的好信儿也没有传过来。
更让江若茵不安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好像除了嘱咐谢迎书多加小心,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奸人尚未展露头角,她也只能坐以待毙。
这样下去不成啊。
——
“若茵姐姐!我来找你玩儿啦!”
江若茵正在帮江若青剪花枝,突然从远处扑过来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差点将她给扑倒了。谢宁心似乎长高了一些,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江若茵还能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来,现在已经觉得有些沉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正是窜个子的年纪,江若茵把她放下比量了比量,“怎么突然跑我这儿来了。”
谢宁心抓着石桌上的花儿,江若青捡了一朵小百合别在小姑娘的耳朵上,顺势揉了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