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叫我怎么说,她太好了,好到无法用学过的任何一个词来形容她。她是我这短暂的一生里遇见过的最不一样的姑娘,她无论做什么都让人觉得她坦坦荡荡。除了这样的姑娘,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会在侯府今日前后皆是深渊的档口,愿意为我搭一座桥。”
谢迎书抬头,深邃的双眼温柔地倒映着从纸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是少年对家国的热忱,也是一句难以明说的情话,“宋先生,她做那样的选择,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大义。”
江若茵心中装的是家国情怀,所以她不要齐王,自断念想,断了那十余年的竹马情谊,转头为永宁侯的安危操起了心。
“幸好先生今日是来同我说的这件事,若先生去问她的话,可就寒了姑娘的心了。”谢迎书心知肚明,江若茵做这些决定,从来就不是为了他。
他也没有自作多情到人家姑娘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看上了他一个三品侯门。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却觉得江若茵虽为女子,却做到了君子坦荡荡,这是何其罕见的事情。
宋岚鲜少被小辈这么教训,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话来死鸭子嘴硬。或许是他老了,他再也没有年轻时敢以死谏言的胆量来。他说是不愿意,却依旧是教出了这么些身怀才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