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对,她没有这个道理……”江若茵想着想着又摇摇头,觉得这逻辑难以自恰。
张氏出卖侯府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嫁入侯府的那一刻,便要与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她主动检举有功,也不可能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她没有道理要这么做。
“姐姐怎么了?”谢宁心见她突然开始小声念叨着,两道柳叶弯眉都拧在了一起。
江若茵感受到一只肉乎乎的小手伸到她的额前,替她抚平了眉心,才想起来自己还抱着个孩子。
“没什么,我带你去玩儿。”她抱着谢宁心下了凳子,把人放在地上,牵着她的手往后院走。
谢迎书跟她不熟,没必要为了顾及她而做这么多,就像之前说的给她三哥就可以。况且他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总不会拿个有问题的盒子来害她,就是本来交到他手上可能是有问题的,经过他这么一调换,估计也是没问题的了。
她本想带着谢宁心去找一个人,结果在去的路上被一颗松果拌了个跟头。
江若茵看着脚下突然出现的松果,猛地抬头往旁边的院墙顶上看。
那上面坐着个梳着高髻,上着湖绿色的窄袖短衫,下面穿着青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