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方才谢家二哥哥来,是因着为了替他妹妹跟我讨一枚玉佩,我与谢二哥哥说了两句便将叫丫鬟把东西拿过来送与人了,本就是我前几日在公爵府娘子的元宵喜宴上迎来的小玩意,既然谢三妹妹喜欢,便不好夺人所爱。何况我与谢二哥哥就站在门口,我连门都未出,他家小厮和春荷都能作证,再不济还有咱家角门对面那位卖糖葫芦的听墙角,我怕什么?”
“谁知道你那玉佩是真给谢家妹妹的,还是想要送给谢二哥哥的。”江若兰只瞧见了一半,自然不知道她俩究竟做了什么。
江若茵听了就觉得更好笑了,“我就是真送给谢二哥哥的又如何了,人家来找我,我光明正大送的,又不是偷偷与外男私会,有什么送不得的。倒是二姐姐张口闭口我吊着小王爷又勾搭着小侯爷,把我与勾栏瓦舍的女子比,这也是相府女儿能说出口的话么?我还没来与爹爹叫委屈,你倒先来哭上了,无非是想仗着姐姐教训妹妹的名头来压我。
“我不能叫姐姐这么胡乱的怨了,今日无论姐姐说什么,我都没错。”
“你胡说什么呀!”江若兰哪成想她这五妹妹还真敢把那些腌臜话拿出来说,便只能接着同爹爹哭,“五妹妹怎么这般污蔑我。”
“我有没有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