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她的命我要了。”
语毕,柳娡丢了一锭银钱给赵家婆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日,柳娡便将镇上和附近城中最好的大夫都请了过来,给青梨看病。
好在倒不是不治之症,大夫当即施针护住了她的心脉,青梨吐了好大一口淤血。
又在客栈调理了几天,脸色渐开始红润。
只是身子还虚弱得很,下得床。
还未等柳娡去找那钱家人的麻烦,那钱家人听到赵家人的消息,竟自个儿找上门了。
那钱家以前的小妾,如今当家主母,站在门口插着腰扬着帕子,破口大骂。
“哎哟,瞧这不要脸的小贱蹄子,都这副模样了,还勾搭汉子呢!昨儿可是亲眼有人看着一男人把人给抱出赵家的,都能住得起这么好的客栈,劝你可要点脸,把欠我家钱郎的银子都给还了吧。”
说着,又嗑了一把瓜子。
柳娡听得这泼妇在外头骂人,慢条斯理的吃了口茶,见富贵儿气愤的扶着青梨从内室走了出来。
青梨脸色苍白,“娡儿……是我连累了你。”
柳娡轻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青梨姐姐不用担心,这人碰上我,也是她三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