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靠着墙壁,万念俱灰,冷笑了声:“柳娡死了,如今你也下了狱,我得不到的东西,最终谁也没能得到,我当然满意了。”
苏韵轻叹:“好个柳娡啊,临到死了,都留了这一手。看来是为了给她那个儿子,斩除了路上一切阻碍,如今再也没有什么能真正威胁到北明唯的小皇子了。”
次日,狱卒讨论着行刑的犯人,那掺与其中的大夫今日问斩了,饮欢听罢,吓尿了裤子,脸色苍白,脸上都是汗渍与泪痕。
华轻霜淡漠的看着她许久,有些许动容,可能是想到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于心不忍。
“饮欢,你是不是害怕?”
饮欢没有回答,只是缩在角落里也不再看华轻霜一眼。
半夜,华轻霜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悬梁上有东西在晃,细细一看,竟是饮欢上吊自尽了。
狱卒打开铁门,将饮欢从梁下放下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呼吸,七窍流血,舌头耷拉出了一长截,眼睛充血嘭出,模样十分吓人。
华轻霜不敢再睡,一闭上眼都是饮欢死前怨恨的模样。
此事没有拖太久,苏韵被判流放,而华轻霜一杯毒酒。
她饮下毒酒前一直想再见他一面,但是任她如何祈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