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里面请,已经准备了浴汤和新衣裳,陛下吩咐了,让您安生在宫里歇几天,之后会再另外安排。”
“多谢公公。”柳怀卿做了个揖,诚惶诚恐。
次日,谢无量请了宴,就他们俩人,很是朴素简单。
柳怀卿借机多吃了几杯酒,壮了壮胆子,问起了自个女儿这些年的遭遇。
谢无量未有隐瞒,了。
柳怀卿听罢,心头震撼不己,他这女儿倒是没白教养,果然是个人才!
“陛下,昨儿贱民梦到小女了,小女说她站在风口吹了好几天了,就是不见鬼差来接她进去,她想早点进去好投胎去。”
谢无量半信半疑,但柳怀卿也没理由撒这种谎:“这是……何意?”
柳怀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想是早日,入土为安哪!贱民一路行来,也听闻不少,陛下为了小女丧事承受了不少,让她早些入土,也算是让她安心。”
听罢,谢无量眼眶一红,满是悲绝。
“既然如此,便听老师所言。”
“地方……可选好了?”
“嗯。”谢无量轻应了声:“娡儿走的时候,交待了身边的齐妈妈,她想找个安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远离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