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今天,纵儿依旧如往常一般去书房听先生授课。
主院偏厅的女使进进出出,那一盆盆的血水,看着让人怵目惊心。
谢无量站在院内久久,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强烈的不安感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从未有过的惊慌让他差点失控,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过其中一个稳婆,声音微颤的问道:“人呢?孩子呢?”
那稳婆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他女使也一并跪地不起,连大气都不敢喘。
“朕问你王姬如何了?!”
“王,陛,陛下饶命!陛下息怒!!”稳婆磕着头,才哭着道:“小,小公主一出生就没气儿了,已……已经埋了。王姬她……她大出血……”
谢无量正在冲进去,只见门口守着的女使和老嬷嬷将他拦了下来。
“陛下,陛下不可啊!这里污浊,有损您的尊贵,您……”
“滚开!”谢无量剥开阻挠的女使和老嬷嬷,大步冲进了室内。
浓郁的血腥味儿,让人窒息。
垂下的床缦都染成了鲜红,大夫与女使们跪在地上细细哽咽着,更多的或是害怕受到牵连与责罚。
谢无量双眼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