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歹当差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被这些小人得志的狗东西欺压得抬不起头来,王爷可要替老奴做主,莫要寒了咱们这些老奴仆的心哪!”
“来人。”谢无量微愠,将手下叫了进来吩咐道:“拿着本王的令牌进宫,找两个御医过来。”
说罢,便扶过齐妈妈,一同去了那处废弃的旧院。
谢无量没有来过这里,看到这里的环境时,心口不由一阵发紧。
他也知道柳娡之前是过了几年苦日子,但是这些年不算荣华富贵,但也算是锦衣玉食,不曾被苛待过,她哪里能受得了?
当即,谢无量走到床榻前,一把将柳娡抱在了怀里,转身离开了这破院子。
回了正院,谢无量叫人升了炭火,屋里才算渐暖。
柳娡被烧得糊涂,那么多年都没有梦到过小时候,却在这时梦见了小时候的情景。
“爹爹……”
谢无量贴耳倾听,她知道她在叫什么。
她从来都没有对他提起过父亲柳怀卿,记得上次听到她想念家人,还是喝醉了,枕着她的腿迷糊的叫着爹爹。
心里是想他的吧,只是太想念,便假装忘记不愿再提起。
“御医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