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乌云重重,连月光都见不着了。
一如她心中布满的阴霾,抑郁沉重。
直到酒壶空了一半,身后传来一道低魅的嗓音。
“大晚上的,怎么独自坐在这儿喝酒?”
柳娡回头,冲沈恪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沈恪看着十分难受,别开了脸去,不忍再看。
“笑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说着,挨着她坐了下来。
柳娡抱着那壶剩下一半的酒,堤防着他:“可别是想偷我的酒喝吧?”
沈恪失笑:“你呀,真没心没肺,我这么关心你,你却只关心我是不是要偷你的酒喝。”
“毕竟,就这半壶了。”柳娡又倒了杯酒,饮下,长叹了口气。
“沈哥哥,我走了之后,这些生意就由你代劳了。”
沈恪:“我有什么好处?”
柳娡撇嘴:“你还说我?你不也没心没肺,我都要走了,你却只关系能得到哪些好处。”
沈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把富贵儿一并带上。”
“带上他做甚?”
“他武功好,路上真遇到什么,还能护你周全。”
柳娡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