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筷子掉落在地,“冬青!”
“娘娘。”冬青进了屋做了个揖。
“去把杭州城内所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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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进进出出的大夫,柳娡坐在凉亭里,吃着茶点心不在焉。
阿蔓一边逗着纵儿,悄悄打量着柳娡。
“叫你委婉,你就是这么个委婉的?把什么都一下子捅了出来,是个人都受不了!”
柳娡视线温柔的落在纵儿身上,轻声道:“我只是不想再欺骗他了,毕竟他是纵儿的爹爹,做不到举案齐眉,但起码坦诚相待,等纵儿长大了,也不会叫他难做人。”
谎言也迟早会捅破的一天,早一天晚一天,都得面对。
自从有了纵儿,柳娡也改了好些,不再像以前那般自我。更多的时候,会考虑孩子以后。
假若她还只是她,而不是纵儿的母亲,她倒也不介意再撒个娇,说几句好听的话,为了保全自我,虚以尾蛇与他继续周旋。
阿蔓:“那你到底是何打算的?”
柳娡扯着嘴角笑道:“阿蔓,你不用为我担心,以我对他的了解,不会真的把我如何的。但杭州这里的生意,我必须保全,这也是我以后唯一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