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动弹不得。
柳娡吃了几口茶,静静的听她们诉着苦,大伙儿的荷包都缩水好长一段时日了。
“哎!”柳娡轻叹:“一个管诗诗就弄得你们束手无措,看来也是得加把劲儿,再好好督促你们了。”
“柳娘子,那你说怎么办?”
柳娡笑了声:“行了,去准备准备,今晚柳娘子我亲自上场,也是时候压压那管娘子的气焰了。”
等到了晚上,柳娡换好妆容,今晚果真还是惨淡,与隔壁依人阁的人声鼎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去表演一场舞了,不过时隔这么久跳起来,依旧还是无压力。
毕竟管诗诗那种,还不至于真让她放在眼里。
一曲毕,台下的男人们看得都痴了,只嫌这时光太短暂,还来不及细细品尝欣赏。
看完柳娡,再去看管娘子,好像也索然无味起来。
次日,杭州城那些儒士一传十,十传百,绮云阁有个神仙人物,往台上一站,天地无色。
连管诗诗也不及她半分。
所有人道这是讹传,哪有这么夸张的?
第二日,来的人多了许多,全是抱着看好戏看笑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