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年?”柳娡讶然,这可比她天赋高!
“是的,柳娘子。”
“我知道了。”柳娡心里已经有了底,依诺一人赏了五两白银。
赏罢,又对于妈妈说道:“还请于妈妈随我进屋内说话,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就今儿把契书拟了,价格谈合适。”
“这,这是成了?”于妈妈还以为悬了。
“成了。”
于妈妈为了前程,自然也没把价抬高,反而还自觉压低了些,契书签好后,柳娡没多作逗留,同沈恪等人一道儿离开了绮云阁。
回去的马车上,沈恪惊叹了声:“我真没想到,能以一千两就把整座绮云阁给盘下来。”
“是呀,不过那于妈妈是个聪明人,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不会开高价。”
沈恪笑了声:“那你以后可有得忙了。”
柳娡摆弄着给儿子刚戴上去的金锁,看样子十分高兴。
“忙点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有奔头呀!想想白花花的银子,这点累算什么?”
“不过……”柳娡话锋一转,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见她面露一丝难色,沈恪追问:“可有后顾之忧?”
“想要让